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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大叔的一段
偉大經歷

酒馆老板岛岛首發於貼吧

這天天氣很好,武成楊的心情也很好。他正走向「非正常人醫院」,當然不是他進去,他要把一位正常人從裡面接出來。那位正常人叫「毛飛毯」,裡面的一位醫生。當飛毯見武大叔時很驚訝,居然問:「你得精神病了啦?」武大叔說:「是啊!有人向我要一張機器人製造圖。」飛毯:「你有那張圖嗎?」武大叔:「問題是我沒有,但我答應給他,他也答應給我一筆錢。」飛毯說:「這麼說你要拉我一起偷那張紙。」武大叔說:「對!這裡不好說話,去我家。」飛毯搖搖頭:「我不答應。」武大叔似乎料到這個結局,說:「我只能請你了。」飛毯:「你不能請別人嗎?」這次輪到武大叔搖頭。於是他們大眼瞪小眼了一陣子後,都認識到沉默是金的本質是浪費時間,武大叔說了最後一句話:「你慢慢考慮吧,三天時間。」留下飛毯一個人發呆。武大叔穿越大街,回到家,家鑰匙對他來說可有可無,但用非正常手段開門被人看見是不好的,而且鑰匙如果丟了就可能有別的賊進來。他開起門,發現別的賊已經進來了,因為他家電視開了,而且電視還在換頻道。

武大叔認為自己應盡地主之誼,對房裡那人說:「你好,午飯吃了沒?」那人在裡面說:「還沒呢,你的不把門裝好一點。」武大叔聽到聲音就知道那人是從哪條賊船出來的,那人是武大叔的大學同學,和武大叔的夢想是一樣的,當江洋大盜。那人大名:吳迪。吳迪停止折騰電視,出來和武大叔相見,多年不見,當然激動,吳迪激動的把實話說了出來:「你怎麼還沒失手?」武大叔沒想到幾年沒見,吳迪變得這麼坦率,自己也相當坦率的說:「你還沒失手我怎敢失手。」吳迪本來想為自己那句不小心說的實話掩飾一下,沒想到武大叔已經把下一句說了,為自己打了圓場。

兩人寒暄了一下,吳迪直說主題:「我這次是專門來找你的,勸你不要打那張紙的注意。」「哦。」武大叔平淡的回答。「『哦』是什麼意思?」吳迪說。「就是知道了的意思。」「這麼說你不會去偷啦?」「是,我不去偷,我偷偷的去拿那張紙。」武大叔想孔乙己一樣委婉的解釋「偷」。吳迪的話並不委婉:「我給你最後警告,你動手後會後悔的。」可惜這話的威力一點也沒有,武大叔微笑着看着吳迪,吳迪被看着心裡直發毛,好像是武大叔在警告他不要偷那紙一樣,吳迪見此地不宜久留,就告別離開,武大叔說;「老同學慢走,後會有期!」

送走吳迪,武大叔發現電視還開着,內容是本市市長在說:「……貫徹精神,以群眾為基礎……」等之類N年沒變的台詞,武大叔準備拿起遙控器時,身邊的電話響了,市長的光輝形象就留在了電視上面。「喂,武成楊是吧!」電話傳來飛毯的聲音。「是,是我」「那研究所的地圖我拿到了,事情今晚再說,我下午還要上班。」飛毯說完馬上掛上電話。武大叔掛電話,心想飛毯這麼快就同意是不是正常的時候,電話再次響起,是飛毯的聲音,他說了一句話:事成後錢五五分。」電話又掛上了,比報警還快。這次要武大叔「偷偷的去拿那張紙」的人是莫是伊,A盟集團老大,一般人稱他「BOSS」,莫是伊和武大叔合作多年,都信任對方。武大叔看着市長還在長篇大論,發現還挺有意思的,有意思在哪武大叔也說不出來。

晚上,飛毯出現了,兩個人在大廳「共商國是」(注意:「共商國是」的「是」不是拼寫為「事」)。那張紙為什麼會在一家研究所呢?因為那家研究所是國家開的,那張非智能機器人有什麼用就不知道了,反正不能吃。研究所戒備並不嚴,研究所認識到了民以食為天,還開了一家小吃店賺外快,任何「民」都可以花錢去「食」,只要穿過小吃店的後門就可以到研究所。兩個人看着研究所地圖開始研究,飛毯認為從A門進去最好,武大叔英雄所見略同,同意飛毯的觀點。兩人達成共識後,對A門的構造進行討論,好像A門是他家大門一樣,兩個人討論的結果:A門和A盟同音。改A門叫正門,定好了從正門進,就要計劃從哪初級階段,飛毯強調只要能出來,不走沒門也可以。說了半天結論在下段:

計劃是這樣的:飛毯先把研究所的電斷了,防止攝像頭,兩人人手一把手「搶」,先把門撬了,直走去207室的2號箱子,順便把桌子上的機器人構造圖給順手牽羊了(飛毯:「順手牽羊?我們不就是為了這張紙嗎?」武大叔:「……箱子裡的東西比那張紙貴的多,但我們只要那張紙。」)箱子最後扔到下水道,紙沒收了。計劃很簡單,行動很複雜。行動是明天晚上,防止吳迪先下手為強,先把那紙沒收。明天早上去提貨:兩手「搶」。

晚上,送走飛毯的武大叔一想起莫是伊還沒給的錢就心曠神怡,心曠神怡到睡不着,就起來數星星,數了一陣,看見有一顆星特立獨行,比一般的星大很多,仔細觀察,原來那顆星叫月亮,見自己已經糊塗到這地步,就上床睡覺,倒頭就睡。睡夢中,武大叔正在大街上走,突然有一個人攔住他說:「你的手『搶』來了。」武大叔應,遂收下,那人說:「吳迪比你先動手了,你沒有利用價值了。」說完拿一『搶』(不知哪來的『搶』)把武大叔的左臂打了個洞,武大叔居然不用武器,一拳打過去,把自己打醒了,立刻慰問自己的左臂「安在乎」,左臂果然完好無損的連在武大叔身上,武大叔看太陽都沒他起的早,就繼續睡。

武大叔第二次醒來是八點,他約定買『搶』的時間是十點,還有兩個小時可以使用,武大叔鹹魚翻身,再鯉魚打滾,最後說:「我怎麼睡在地板上?」太陽還沒出的時候睡在床上,出來就睡在地上,絕對有問題,武大叔頭腦清醒後就把問題搞清楚了,原因是他的床太小了。處理了一些每天早上都幹的事後,武大叔看時間:八點二十八分,他打開電腦,按了開關後,電腦依然黑屏,武大叔也黑着臉對電腦,電腦與人腦相對持以後,武大叔堅信今天再拿去修卻沒修好的話,這台電腦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。

武大叔其實一直很想自己把電腦拆了,看看裡面有什麼,或許他真的準備這麼幹了。看,他一手拿着螺絲刀,一手操着鐵錘,電腦沒有人的意思,不知道自己快玩完了,依然黑着顯示屏,武大叔在快要砸下去的時候恢復了理智,只是對電腦惡狠狠威脅了幾句,轉身打電話找人來修,順便把桌子上的鎖拆了研究--這才是他拿這些工具的原因。最後帶了傢伙到樓下,他原本干就是開鎖的,到樓下擺攤等人請他來開鎖。

至於有沒有人來請他開鎖這不重要,他又不靠這個為生,他唯一要防備是凶神惡煞的城管人員,如果不眼疾手快的話,恐怕會在自己的攤子上癱瘓。一般來說開鎖專業戶的人都處於不惑之年(40歲)和古稀之年(70歲)之間,見到武大叔這麼年輕也是開鎖的,大家都感到困惑和稀奇,武大叔並不在乎他人的眼光,依然我行我素,直到被當地電視台發現,當地電視台實在無新聞可播,就把「為什麼武大叔這麼年輕也開鎖」當新聞播了,結果就是有一段時間城管大隊對武大叔視而不見,可見公眾人物的魅力真是大。

現在,大家可以看到武大叔擺了一個華麗的姿態等客人來,在某個瞬間,他感覺到有件事沒做,而且這事很重要,現在重要的是武大叔想不起來這件重要的事,在他苦思中,城管的麵包車已經停在了武大叔視線之內,讓他想起了自己所在的城市要評選文明城市,導致城管更加野蠻消滅擺攤者,武大叔在麵包車的車門打開之時就把自己的帶傢伙背好,在城管的腿還未着地,自己拔腿就跑,等城管把頭四望,擺攤者早就消失了,只見地上塵土飛揚,城管沒找到沙包,回到麵包車走了,武大叔成功保住自己性命,跑回了家。他又開始想那件他忘記的事,想的很痛苦,感覺就像有癢卻擾不到……

最後,武大叔還是恢復記憶了,原來10點他要去公園拿一把殺傷武器,武大叔看表,不久以後就10點了,武大叔出發去公園。到了公園,只見公園以老人小孩居多,一群青年人正在一個陰暗的角落,頂着五光十色的頭髮,與其說他們積極着談論着,還不如說他們在比賽抽煙。武大叔找了一張沒有任何髒物的長椅,等待某人出現。果然,某人出現了,手上拿着蛇皮袋,他坐在了武大叔旁邊,說:「你要傢伙來了。」武大叔問:「真傢伙?」某人說:「我們的交情不差,你不用這麼懷疑我吧!」武大叔說:「是不差,可是你上次給我介紹買的電腦質量很差。」某人只好跳過這個話題:「你要殺傷武器幹嘛?你又不是要搶東西。」

「這個你就別多問。」武大叔的手已經伸向了蛇皮袋。「等等。」某人護住了蛇皮袋。「如果你出事,不僅會給你帶來麻煩,你把我供出來,我也會有麻煩。」「如果你現在不給我,我馬上給你帶來麻煩。」武大叔就這樣拿到了蛇皮袋。 晚上,飛毯也來了,兩人大搖大擺的來到研究所門口,好似他們是這裡的主人一樣,而這裡真正的主人一向遵守「早九晚五」,準時下班了,連看門的都沒有,這是他們不僅相信大門的鎖,而且貪圖安逸的結果。武大叔和飛毯帶上口罩墨鏡,往頭上一裝,把鎖一開,進入研究所,他們眼前一亮,只見前途一片光明,只見一盞小燈泡的光芒四射,充滿了這個大廳……


雖然我對此文接下會發生什麼事不感興趣,不過樓主好久沒更新了。

看來他們走的還很匆忙,連燈都沒關就閃了。武大叔連開手電筒的活都省了。可惜武大叔覺得這樣不對,因為打開門的時間是去年的8月4日,這意味着,他們已經在門口站了快一年(詳見第44樓發貼時間),之前的故事設定也快忘差不多了,接下來如果回貼的話,把這貼頂上去肯定會被圍觀。怎麼辦?我(武大叔:「什麼?變第一人稱了?而且前面那麼多奇怪字是怎麼回事?」飛毯對武大叔說:「我看劇情就放一邊吧。話說我在貼吧消失也很久了。」)該怎麼辦,貌似這個還是精品,頂上去會被群噴的,好吧,故事放下一章更新,先體驗下〔嗶……〕的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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