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力小說

夏日祭競技接力2020

・机器猫吧

第一章

甲組第一棒

主筆:aidlam
輔筆:遠方的風
修改意見:視界波紋

「大雄,你最近有點不同。」

「什麼?」面對靜香的疑問,大雄大腦有些宕機。

「你最近經常發愣,不知道在想啥。」還沒說完,胖虎和小夫從後面勾住大雄,將大雄拉到身後。

「這不就是發呆嗎,大雄經常的啊,靜香你別管了,正好小夫的叔叔在北海道開了個度假酒店,明天開始放暑假,我們一起去吧。」胖虎將話題打斷,同時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大雄,將欲言又止的大雄逼了回去。

「不過只有三個人哦?」小夫隨即補充道。

「那我不去了,你們帶上大雄吧。」

「啊不不不不,其實有五張票,大雄你叫上哆啦 A 夢吧,大雄,大雄?」沒有聽到大雄的回答胖虎小夫疑惑地回頭,卻看見大雄呆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
「喂喂喂,大雄,你沒事吧。」胖虎和小夫此時也意識到有點不對。

「啊,啊你們說北海道啊,好啊好啊,一起去啊。」像是剛反應過來,大雄連忙回答,胖虎小夫雖然仍有些疑惑,但也沒有繼續深究,畢竟到了棒球時間。

「大雄你沒事吧,要不要去看看身體啊。」靜香畢竟是女孩子,比起男孩子還是細膩很多。

「啊沒什麼沒什麼,可能最近太累了,我休息一會兒就回家了。」

「真的沒事嗎?總有點擔心呢....」

「沒事的,你先走吧靜香。一會兒我就回去啦,不用擔心我。」

靜香也離開了教室,就只剩下大雄,一個人盯著黑板發呆。

「我,是野比大雄,那,野比大雄是誰?」

第二天,大雄並未和靜香她們一起出發,讓哆啦 A 夢幫自己向朋友們道歉後,便將自己鎖在房間裡,許久,才打開門,看著一臉擔心自己的父母和哆啦 A 夢,大雄臉上寫滿了迷茫。

「怎麼了?」

「還說怎麼了,大雄,你最近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?」哆啦 A 夢直言道。 「沒有啊。」

「那你一個下午把自己鎖在屋裡幹嘛,快和媽媽說,你是不是生病了?」

「真沒有啊。」大雄將房門一關,留下三人面面相覷。

「哆啦醬,拜託你了。」

哆啦 A 夢沒有遲疑,拉開房門,隨即開始給大雄檢查身體。

一切正常,除了身子骨比較弱,其他和正常小孩比沒什麼區別,哆啦 A 夢長舒了一口氣,但疑惑仍未解除。

「出去散散心吧。」

「什麼?」大雄沉默了一會兒,突然的一句話讓哆啦 A 夢有些反應不及時。

「胖虎他們不是去北海道了嗎,我不是很想看見她們,我們往南走吧。」

「去哪裡?」

「南極。」

第三天,大雄與哆啦 A 夢在南極轉了一圈,大雄在前面飛,哆啦 A 夢在背後跟著。

冰面...好像活了一般。

第四天。

「是野比家嗎?我是靜香,大雄在家嗎?他的身體怎麼樣了?」

「大雄啊,他和哆啦 A 夢出去玩了,真是的,這孩子淨讓人擔心。你們在北海道好好玩哦,大雄還在等你們回來呢。」

「好的,知道了阿姨...大雄可是我們的——知心好友..」

電話那頭還傳來小夫抱怨的話,」拜託你能不能等一下啊?「

第五天,大雄和哆啦 A 夢在瓜地馬拉,宏都拉斯等國家的博物館內,大雄似乎第一次對這些東西感興趣,這讓哆啦 A 夢大跌眼鏡。

第六天,他們回到了家裡,只是在後山轉悠了一天,大雄不說一句話,只是走走,停停。

「大雄,你這些天到底在幹什麼呢?我真是搞不懂,作業不可能會讓你這樣...」哆啦A夢揮了揮圓手,沒有收到預想中的回答。

「沒什麼,明天靜香她們就回來了吧。」

「沒錯,我都快等不及了!小夫走之前說,要給我帶特製銅鑼燒~」

第七天,大雄與哆啦A夢到車站迎接朋友。

雖然旅行很快樂,但長時間坐車的疲憊還是寫在朋友臉上。

「大雄,你最近還好吧?」

「大雄你不知道那地方可好玩了。」

「本大爺這回豬排飯可是吃了個爽啊。」

只有靜香還在關心大雄,在平時,大雄早就將感動寫在臉上,但此刻,他臉上只有雲淡風輕。

「怎麼了。」大雄慢慢走近靜香。

靜香沒來由的心中一冷,後退了兩步:「大雄你最近有點奇怪呢。」

「是嗎?」

小夫和胖虎正和哆啦A夢翻看他們在北海道滑冰的寫真,而哆啦A夢不時分心留意著大雄。

他面無表情,走到靜香面前。背對著他們,哆啦 A 夢當然是不會看清大雄的所作所為。

他緩緩從背包里掏出了一把刀子,在自己手上劃了兩下。

「大..雄?」靜香顫抖著向後退去,「你..啊——救命啊!」

昏迷藥在她張口之前沒有撒上,但的確起到了作用——那把小刀現在就抵在她的脖頸上,離劃破只有近乎可見的差距。小夫拖走靜香,而胖虎則是給大雄一拳,刀落了。

「大雄!」

大雄被胖虎按在身下,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。哆啦 A 夢攔著胖虎讓他先冷靜點。

「Faker。」

他只是冷笑,一閃而過的驚訝卻沒有躲過哆啦 A 夢的眼睛。

「睜眼。」

.....

「閉眼。」

「現在....請好好回想吧...」

黑衣醫生用一口流利的日語對野比大雄說,他的聲音很低沉。

永不甦醒的世界,又一次在野比大雄熟睡之後的夢中出現。

沒有表情的黑衣醫生,髒舊的瓶,懷表,左輪手槍,世界地圖,南極熊頭,陀螺,貓頭鷹,陰森森的密林,窗戶,石碑,捕獸夾,繩橋,河岸,另一端,還有他座椅上的束帶。

每一次,每一次,夢中都是這些事物,他甚至熟悉到可以搶走那支手槍逃出這棟治療所,卻逃不過在背後追逐,稠密的黑暗洪流。

不知從何處產生的煩躁,以及對於這個世界的懷疑,緊緊纏繞著他。

從什麼時候開始的?

醫生口中那些奇怪的綽稱,那些奇怪的話,都引導著他鬆開了現實中人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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